我為何遠離器官移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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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為何遠離器官移植

鍾醫生是浙江大學醫學院臨床醫學碩士,在讀書期間有大量的實習,要在浙江各個醫院輪轉,他談到2011年的一晚,他說,「在手術室的更衣室,看到有公安的衣服,就很奇怪,這個更衣室都是內部的,怎麼會有公安的衣服呢?」

「後來我們的手術開始,這一台已經開始了,就是前期準備做好了,那個就來了,就是肝源就來了。一切好像安排得井然有序。」他披露,那個供源的手術可能就在旁邊的房間,「我懷疑是在隔壁的一個手術間。就是我過去的時候,我看到隔壁(房間)有幾個穿外來衣服的人。」

他披露,還有一個角膜(移植手術),就是說眼科在另一個台子也開了一個。通常做眼角膜移植和肝移植「應該不在一起的,但當晚這幾台手術是同時進行的,這樣的安排是很不尋常」。「他等於相當於工廠一樣,都在這一個裡面進行。那就說這個供體有什麼東西(器官),他都可以去用他的不同(器官)……」鍾醫生說。

「我怎麼會事後想到(活摘器官移植)呢?」他說,是因為聽主任鄭樹森說了一個情況。他說,「他(鄭樹森)在開大會的時候,說了一句『現在(供體)就沒有以前那麼多了』,鍾醫生聽後心中咯噔一下,「那當年怎麼就會那麼多呢?我就心裡『哎呀』一下,覺得『哎呀』好像上次(手術)看到的可能是這個事情(活摘器官移植)。」

鍾醫生對活摘器官移植有一定的了解,「因為後來我翻牆了,是知道這個事(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);在一些零碎的談話當中,我是聽到有這種事情。主要就是我親眼看到的這個事。」他還提到一個最實際的線索,「就是手術量」。鍾醫生說,鄭樹森說器官數量不多的時間大概在2015、2016年,「那時我是研究生輪轉(實習),就是第二輪輪轉。那個時候移植量就已經下來了。」

中共一直拒絕說明供體來源,不過鍾醫生說,「我聽說剛開始,法輪功學員肯定是很大的一部分(器官移植供體)。因為政治犯的話,他一般都是零星的嘛,就是呈集中規模出來的,就沒有別的(政治犯)了。」

2011年的一個深夜,浙江大學附屬醫院的鍾醫生(化名)參加了一台肝移植手術,當晚以及「翻牆」後的所見所聞,令當時還是實習醫生的他從此遠離器官移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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